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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从遥不可及，到触手可及。

    他感到这是一份非人的折磨。

    就这么一直被灼热的情欲折磨到半夜，他起来去客卫上了个厕所。

    他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，楚灵夕刚好也起来，她很惊讶似的，“还没睡？”

    “嗯......”他哑着嗓子应答，“你也是？”

    “我都睡醒一觉了，起来喝点水。”

    萧聿辰看不出她有半点的睡眼惺忪。

    走廊里只有一条地上的灯带亮着，昏黄的光线下，她穿着米色的丝质吊带睡衣，眼眸格外明亮，仿佛里面跳跃着焦灼的火焰。

    萧聿辰就像看到了自己的样子。

    他想询问，想邀请，想说那些有可能挨她耳光的话。

    小夕眼中带着一丝促狭，仿佛看穿了他心思，说道：“干嘛这样看我。”

    “说出来怕你打我。”

    她勾唇一笑，三分戏谑，七分妩媚。“说都没说，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打你。”

    萧聿辰呼吸发滞，眸色愈深，若他还不做点什么，只怕这辈子都会被这丫头调笑了。

    他伸手勾住了她纤细的腰，一把将她带进怀里，附在她耳边低语：“想要你，想了好多年。”

    她的脸上浮起红晕，随即挑衅地看着他：“你会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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